几人说笑着,旁边雅间的人边喝酒,便邪魅地笑着。
一旁的副将陈晨略微不安道:“将军,这些天咱们的人四处散播流言,万一被国公知道了怎么办?”
姜绘春睨了陈晨一眼,不屑道:“你怕什么?他们宁家欠我们姜家一条命,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何况他也没干什么,就算宁鸿渊知道了,又能怎样?
就像当年一样,他明知姜家的目的,还是让他姐姐进了宁家的大门。
对于现在的宁鸿渊而言,他最担心的是柔然和禇正榕之间的事,那些流言也并未传到他的耳中。
但刘氏兄弟却早有耳闻,他们正踌躇着要不要告诉宁鸿渊。
宁鸿渊看着晋州传来的密报正愁眉不展,见兄弟俩你推我,我推你,就知道有事,便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一弦摇着头道:“没什么!”
“说!”
“就是外面都在传,说您查封幻音楼是因为夫人,他们还说夫人是妒妇,连您都怕夫人。”刘一柱如实道。
刘一弦瞪了弟弟一眼,这傻弟弟,怎么什么都说啊!
“就这个?”宁鸿渊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好事啊!比起名声什么的,能得到实际好处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连他都怕禇璇,那别人就更不敢给禇璇气受了。
何况他确实因为气不过,才严惩幻音楼里的人的,那老鸨最是可恶,不仅勾结禇正梧,搜集西北的情报,竟然还怂恿他人出言侮辱禇璇,不过现在人已经被流放到岭南了。
多日后,京城那边也传来消息,禇珩因未直接参与谋反,投敌行为也属无奈之举,又主动交代了柔然安插在大魏的细作,算戴罪立功,最后只被贬为庶人,以儆效尤。
只是因为他引起的流言却从未停止。
有次宁太夫人带禇璇去宁鸿渊手下一位将军家中赴满月宴,那些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禇璇。
禇璇发觉众人目光有异,便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