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和禇珩比试,不过是绝了他的念想,无论从哪方面比,禇珩都赢不了她,也休想在报仇,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吧。
“就因为他叫你一声长姐,你就要放过他吗?”
“他还记得今日是我的生辰。”
如果不是上一辈的恩怨,她和禇珩不会刀剑相向,也许他们会像她和禇琮一样。
宁鸿渊有些吃醋,别人记得她的生辰,连要她命这种事都能放过,他放下公务,陪了她一天,什么都没得到。
“我也记得,你怎么就不知道对我好些呢!”宁鸿渊抱怨道。
禇璇眉心轻拧,她怎么就对他不好了?
宁鸿渊从身后抱住禇璇,又给她的手上戴上了一条手串。
手串是浅粉色碧玺石串成的,因为碧玺颜色很多,很杂,能找到这么多颜色相同,质地上乘的碧玺很难得。
“本来是想送给你遮挡疤痕的,不过现在疤已经看不到了。”
还好有燕南风给的玉露膏,不然她脖子和手腕上的疤是祛不掉了。
禇璇本来就喜欢玉石,看到这条手串自是喜欢。
见禇璇喜欢他送的礼物,宁鸿渊暧昧地笑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禇璇自然清楚,他说的休息绝对不是真的休息。想到前天晚上的情形,禇璇浑身一僵,心里有些抵触。
“放心!不会让你疼了。”
宁鸿渊将禇璇抱到床上,一边轻吻着,一边安抚着,直到怀里的人身体软下来,他才与之结合。
不同于第一次,两人折腾了半个时辰才进入正题,这次宁鸿渊轻车熟路,也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舒服些,见身下的人已经慢慢适应,他才开始释放自己的本性。
可能是燕南风给的药膏起了作用,禇璇觉得没有之前那么疼了,甚至觉得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但宁鸿渊的体力惊人,根本不知疲倦,让她实在无法招架。
之前宁太夫人说他性子粗野,她还不以为意,觉得宁太夫人言过其实了,她现在却严重赞同,这个人的确是又粗又野。
“宁鸿渊!你就是个疯子!”禇璇轻斥道
宁鸿渊凑到禇璇的耳边暧昧低语,“我是因为你才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