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房外,门口有侍卫守着,刘氏兄弟也在外面等着。
众人看见冀王妃和禇璇,赶忙施礼。
“你们进去禀报一声,就说兰陵郡主有要事找王爷。”冀王妃道。
门口的侍卫说了声是,就进去禀报了。
不多时,侍卫出来回禀,“王爷请郡主进去。”
冀王妃笑道:“你进去吧!我去看看琮儿!”
目送冀王妃离开,禇璇才进入书房。
一进书房,禇正柯坐在桌案后,宁鸿渊坐在一旁的软榻上。
“见过六皇叔!见过二舅父!”禇璇福身道。
宁鸿渊起身回礼,禇正柯微微颔首道:“你找我有何事?”
禇璇没有即刻回答,而是看向墙上的一幅字,上书十六个大字“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这是我父亲的字。”
禇正柯也看向那幅字画,说道:“幼时我不爱读书,皇长兄就写了这幅字送给我。”
那个时候,父皇忙于朝政,无暇顾及他的学业,都是皇长兄督促他学习。
“听说当年,我父亲待您很好,您经常去东宫,与我父亲同吃同住。”禇璇冷淡道。
“对!不光是皇长兄,两位太子妃嫂嫂对我都很好。”
在禇璇母亲之前,禇正权还娶过一任太子妃,只是第一任太子妃没两年就去世了,后来禇正权才娶了禇璇的母亲为继妃。
禇正柯不明白禇璇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宁鸿渊突然意识到,禇璇来书房之前定是在院中看过洪恩了,也知道他们隐瞒容灏相识之事了,所以才来兴师问罪的。
果然,只听禇璇质问道:“既然如此,六皇叔为何还要算计我?”
“此话怎讲?”禇正柯不解地问道。
宁鸿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解释道:“我们没有要算计你的意思,隐瞒与容灏相识之事,也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们这样处心积虑,难道就毫无目的吗?”禇璇怒视着两人道。
一想到她最信任的亲叔叔竟然伙同他人算计自己的婚事,如何能不气。
“容灏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他不会伤害你的。”禇正柯道。
禇璇只觉得好笑,她连容灏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谈什么托付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