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袁娜娜感觉痛不欲生,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能不能帮帮我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整个人几乎趴在地板上,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这时,门重新被推开。
还以为是沐些年去而复返,她开心的抬起头来,“些年,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残忍……”
没说完的话,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戛然而止。
来人不是沐些年,而是曾雨欢。
曾雨欢看到趴在地上,哭得满脸是泪满是狼狈的袁娜娜,吓得冲了上去。
“娜娜姐,你还好吗?”
曾雨欢冲上去扶她,心惊不已,“娜娜姐,发生什么事了呀?你怎么弄成这样?”
前几天本来都还好好的,他们还一起逛街了。
后来她就听说,袁娜娜和表哥沐些年分手的事,甚至还住进医院了。
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袁娜娜看到曾雨欢,情绪瞬间被放大,哭得撕心裂肺,“雨欢,些年他不要我了,怎么办啊,他真的不要我了。”
她一开口,曾雨欢闻到一股很明显的刺鼻的味道。
那味道就像是下水道冲出来的气味,特别难闻,且让人犯恶心。
仔细嗅了嗅,她身上似乎也有味道,曾雨欢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闻错了。
她强忍着,扶袁娜娜起来,“娜娜姐,你先起来,这个房间好像有点臭啊。”
“要不,我找医生给你换个房间吧?”
听了曾雨欢的话,袁娜娜心虚的避开视线,连忙说,“不用,不换了,我很快就能出院。”
她抓着曾雨欢的手臂,从地上起来后,重新坐在床上,紧紧抓着曾雨欢的手不放。
她乞求道:“雨欢,些年是你表哥,你帮我去跟他说一说,让他别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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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爱他,真的不能没有他,雨欢,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袁娜娜情绪激动,哭得眼泪不断往下掉。
清晰越激动,那股难闻的气味就越明显。
曾雨欢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她说:“好,我去找我哥说一说,娜娜姐,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袁娜娜破涕为笑,“雨欢,你真好,谢谢你……我,我没什么事,已经没事了。”
曾雨欢来的时候,听说了她得罪江晚意的事。
之前江晚意又住进了医院,这么一想,曾雨欢大概能猜到,江晚意受伤应该是和袁娜娜有关。
她追问:“娜娜姐,你是不是得罪江晚意了啊?你要是不老实告诉我,我没办法帮你啊。”
袁娜娜本来还不想承认,可眼下曾雨欢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哭着把事情告诉了曾雨欢。
说完以后,哭得更委屈了,“她竟然,竟然让我喝那些东西,她太不是人了……”
她恨得直咬牙,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睛里一片血红,可除了生气,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曾雨欢听她描述完差点吐出来,原来不是房间臭,真是她身上臭啊。
一脑补那个画面,曾雨欢内心一阵作呕,即便同情她的遭遇,为她抱打不平,但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她说:“娜娜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江晚意如此欺人太甚,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找我哥。”
不等袁娜娜再开口,曾雨欢跑的比兔子还快,一出去,她捂着胸口一阵阵干呕。
太恶心了!
……
曾雨欢并没有去找江晚意,而是离开了医院。
江晚意依旧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傅淮之好像很忙,从这天离开后,又接着好几天没出现。
这几天,江晚意也变得安分了许多。
直到霍明征的电话打进来,声音显得几分沉重,“晚晚,张哲岭开始有动作了。”
闻言,江晚意好奇问:“对付范晔了?”
“不,是对付老傅。”霍明征声音低沉,明显能听出来不对劲。
江晚意不甚在意,“商场如战场,他们迟早要交锋的。”
霍明征迟疑片刻,“老傅出事了,一早被总部叫了过去,可能这一次,他在傅氏集团待不住了。”
江晚意猛地怔住,眼皮瞬间抬起来,“怎么会这样?张哲岭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