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凉薄的唇角弧度此刻竟然是那样的愉悦。
看了呆愣片刻,她这才回过味来:“夫君在笑话我?”
陆承珝坦诚:“看你这模样配上白色披风,加上帽子上的毛圈,让我想起了我那条狗。”
小姑娘双眼清澈,羽睫扑闪,纯得很。
如此缩在角落,与他孩童时所养的狗儿一般模样。
曾记得它做错了事,就这般缩在角落面壁思过。
此刻小姑娘真的像极了他的狗儿。
苏心瑜黛眉拧紧,娇软的嗓音拔高:“浑身白毛,被四皇子君奇胜给炖了的那条狗?”
陆承珝难得温润颔首。
裴行舟也颔首:“还真的挺像。”
苏心瑜来气:“不给你们瞧手印子,就都笑话我是吧?”
她气恼地下了软榻,将皮毛铺展开放在桌面上:“喏,都看好了,我的手虽然瞧着不大,但手指却是长的。”
他们一行所有人的手型都一目了然了。
侍卫们的手指大都粗壮,手掌也宽大。
男子中好看的手要数裴行舟与陆承珝的,陆炎策是小屁孩,撇开不算。
陆承珝淡声:“手指确实挺长。”
小姑娘的手型很秀气,手指确实纤长。
苏心瑜这才高兴不少。
裴行舟看到了自个手型,好胜心起来,问:“心瑜,我与陆五的手谁大?”
苏心瑜道:“小舅的手远不及我夫君的好看。”
“小舅我可把你当亲外甥女看待。”裴行舟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与陆五的手谁大,你就给谁缝手套。”
陆承珝嫌弃蹙眉:“我不跟你比。”
他们此行出来没带尺子,是以做尉都只能画手型。
两人要比谁的手大,唯有手与手搁在一起比,两个大男人……
这种恶心的事,他才不干。
苏心瑜想着小舅确实待她很好,乍一看画上的手型,他们的手比不出大小来。
一时间尚未能定下给谁缝手套……
就这时,裴行舟朝陆炎策伸手:“阿策,抓住小舅一根手指给他们瞧瞧,小舅的手有多大。”
陆炎策十分嫌弃地抓住了裴行舟的手指:“小舅,你哪里学来的?”
“什么叫哪里学来的?”他举起手。
两只手一大一小,对比强烈,瞧着裴行舟的手确实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