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他被吻得双眼迷离,面色潮红,他才依依不舍松开她。
抬手刮了刮她的唇瓣,意犹未尽道:“小云朵,你可真甜。”
“宇文战……”云悠悠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这里是荒无人烟的荒郊野外,夕阳也已经完全下山,天差不多全黑了。
“呵”宇文战轻笑一声,道:“不是已经答应嫁给我吗,怎么还害羞上了。”
“可这里毕竟是外面。”云悠悠扫了眼四周,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土坡后隐匿的高寒等人,俏脸不由得更红了,一把捂住自己的脸,生无可恋道:
“糟了,高寒他们估计全看到了,真是羞死人了。”
“没有,他们是刚刚才赶过来,什么都没看到。”宇文战忙安慰。
“真的吗,你确定?”
“问问不就知道了。”“咳”宇文战轻咳一声,对高寒和他身后的一众黑骑军道:“高寒,你们是不是才赶过来的?”
高寒忙道:“是的,主子,小姐,你们的马跑得太快,我们不小心跟丢了,我带着弟兄们找半天,才找到这。”
松鹤和松柏等人也在一旁点头附和,“确实是这样,我们才到,什么都没看见。”
“哦,那就好。”云悠悠悄悄松了口气。
宇文战刚才和她在这又搂又亲的,若是被这么多人都看了去,让她以后可如何面对他们。
回到营地,宇文战将侯百户周边的关系网彻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看来此事是侯百户与宇文晋单向联系做的,并没有牵扯更多的人。
侯百户这颗棋子用完后,便作废了。
耽误了一天,云悠悠晚上也没闲着,继续去军医营帐帮中毒军士施针。
宇文战回到自己的帅帐,坐在桌案边,拿出下午英巴亥写的供词,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