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星摇头，语气中满是羡慕：“没有，挺好的。”

楚瑾岚问道：“刚刚你想说什么？”

楚澜星说道：“也没什么，算是向你表个衷心吧。大姐姐，你可愿相信我？”

楚瑾岚沉默片刻，看着楚澜星说道：“我想相信。”

“那便够了。”楚澜星笑了，不似平常的恰如其分，反倒有几分真诚。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楚瑾岚知道自己说这句话代表着什么，但他想赌一把，就赌妙安说过的那个神女是不是楚澜星。

楚澜星摇头：“不用大姐姐费心。只是，切莫对这些百姓过于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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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岚不明白楚澜星的意思。

楚澜星说道：“百姓们对我如今的推崇，是因为你，更是因为神女。”

百姓们其实根本不在意楚瑾岚的死活，他们在意的只有神女，或者说可以给他们带来益处的人或事，倘若事情牵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会去反抗所谓的神，就像楚瑾岚联姻一样，百姓们其实根本不在意联姻这件事，他们在意的只有沧澜国的神女想要抛下他们，所以后来楚澜星推出了一个新的神女，他们也坦然接受了，甚至没有拒绝楚瑾岚去联姻这件事。

只要给百姓们一个新的精神寄托，他们便可以去抛弃曾经支持了许久的那个人。

楚瑾岚一向很明白人心的丑恶，也明白他们的残忍，所以他不敢将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放在百姓身上，这才在各个地方都建有自己的势力。

但......

“我知道，只是有些时候，其实根本不必在意那么多，知道自己想要的，去做到就好。”

楚澜星沉默片刻，问道：“如果有一天，百姓们冠以神的名义，再次逼迫你踏上祭坛，你会怎么样？”

楚瑾岚撑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那个场景，第一想法竟然是暗九会帮他逃离，亦或者杀光在场的人，这么一想，他竟然笑了起来：“我可能会逃吧，我不是神，没有能力去帮助他们，我帮助他们的前提是他们都愿意信奉我，那我愿意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他们。可当他们要将我献祭的时候，他们便不再是我庇佑的对象。”

楚澜星总觉得自己像是睡了一场很久很久的觉，现在醒来时有种“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但楚瑾岚的意思她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