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岚弯了弯眉眼：“你看我做什么？现在安九才是老大。”

“主子！”

楚瑾岚干咳两声，道：“好了，所以天命之女有头绪了吗？”

妙安摇头，探究的视线落在安九身上：“我回来之后又算了几次，卦象还是那样，那我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卦象会变。”

楚瑾岚道：“我倒是想到一点，可要听听？”

“主子请说。”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天命之女是安九？”

安九瞪大瞳孔，看看楚瑾岚，又看看妙安，神情中罕见有几分茫然，天命之女？谁？

妙安也是一愣：“与贵妃娘娘亲近的不正是公主吗？”

楚瑾岚手指点在桌面上：“可赵贵妃同几个皇子皇女关系都不错，甚至说，安九从未待在过赵贵妃身边，你怎么知这个亲近是怎么个亲近法？”

妙安头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自己有认错人的一天。

楚瑾岚继续试探：“你仔细想想，是谁让你第一个认为安九是天命之女的？”

妙安原本发愣的神情瞬间清醒，无奈道：“主子，你要问什么直接问就行了，即便我认错了人，好歹我也叫你一声主子。”

楚瑾岚挑眉，不置可否。

妙安认真道：“我将我的卦象曾经说给过皇上听，皇上立刻便想到了你，我也以为是你的，可是后来我因为天命之女的事情，被皇上暗地里杀害，侥幸保留了性命，一路北上，遇到了幼时的安九。”

安九听得认真，但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还是很懵。

楚瑾岚眼神在安九身上过了一圈，最后落在妙安身上：“你怎么知道那是安九？或者问，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才是公主的？”

“我看见了将军府的暗卫。”妙安脸上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沉闷：“你们也知道，将军府的暗卫虽都是一袭黑衣，但在衣角亦或是袖口处会有一些独特的标志，这样，一是为了让将军府的人认出，二是为了防止旁人将其同将军府联系起来。我曾与赵老将军交好，提出并参与了这种标志的设计。”

楚瑾岚与安九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