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瑾岚没有搭理暗一，转而看向一直沉默着的暗九，问道；“你故意的吧？”

暗九抬起脸，面露迷茫：“啊？”

楚瑾岚烦躁的摆摆手，道：“将马车牵来，还有，将画送去天机阁，查清楚这些人是谁。”

暗一与暗九道：“是。”

天机阁在三年前横空出世，是以情报购买、情报交换为主要业务的大型赌场，因为情报网的真实与广泛，所以无论是在民间、江湖，还是皇室之中都获得广泛的名誉，曾有人想凭借家族势力搞掉天机阁，但自己却因为黑料抖露，因而断了入仕的机会。

传言天机阁的阁主神秘莫测、性格也是阴晴不定，他可以凭一文钱便让贫穷农户买到消息，也可以让人倾家荡产也不足以入阁一步，同样，他也曾因一时兴趣便要了对方一条腿当做酬劳......总而言之，在这位阁主面前，似乎没什么贫贱之分，好像只是看眼缘？

小主，

此时，这位传说中天机阁阁主正坐在马车上，打量着在自己旁边的暗九。

“问你个事。”楚瑾岚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你是真的不爱说话？”

暗九再一次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保持沉默。

好在楚瑾岚也没多在意，只是诧异地看向暗九的脖子：“你脖子是怎么红的？”

暗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能说自己是憋的了吗？她不是不爱说话，只是时常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别人的话题，每次想开口，但又说不出来的时候，就会憋着了。

楚瑾岚没在意，只是自顾自的端详着，甚至是坐直了身子，问道：“我不就问你个问题吗？怎么就红了呢？”说话间，似乎还有几分探究的意味。

暗九的皮肤很白，但不像是楚瑾岚天天泡在屋中因生病养出的不正常的苍白。

楚瑾岚的思绪有些跑偏了：“你怎么那么白？”

暗九身上的红色已经褪下，但又被问的一愣。

楚瑾岚怀疑的视线萦绕在暗九的身上，明明在此之前，暗九几乎也算得上是风吹日晒，可怎么还是这么白？想及此，楚瑾岚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偷懒了？”

暗九不明白，但还是道：“禀主子，未曾。”

楚瑾岚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只是这么看着她。

暗九只觉得不自在，她以前哪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的被人观察啊！身为暗卫，悄无声息是对他们最大的赞美，现在，暗九只觉得自己遭受到了职业生涯的重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