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黛颤抖的张开嘴,可却自始至终都不知如何开口。
“笃黛!你在又在叫唤什么,隔着三里地都能听见你嗷嗷。”
房门被卟阜推开,他进来看到三人行的场面,并不意外。
“啊,原来是被人找上门来了,也是,应该是微吟跟你说 了什么吧,邬卿。”
面对卟阜大不敬,邬卿并未放在心上。
“你不是跟皠悰形影不离,皠悰在哪?”
“不重要,你来找笃黛做什么,想打他还是想再跟我打一架?”
卟阜倒是心大,这种时候还能跟邬卿说笑。
爱墨竹急忙阻拦:“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是找笃黛,似乎是想说清楚什么事。”
“我当然知道,”卟阜微微收敛了些,对爱墨竹道:“早就知道你们会来,始皇瞒不住的,剿灭苏安的事,从一开始就没有封锁,说明是突发性的。”
“等他们想隐瞒了,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说着,卟阜上前关上房门,在房门外设置了阵法。
“说吧,卟阜,刚好我也有些事想问你,咱们将话一并说清楚。”
笃黛沉默着,许久许久才重新躺回去:“好说,我告诉你们,那个谁,你!狗东西,把这个解开!”
邬卿挥挥手,束缚在笃黛身上的雾气便消散。
只是笃黛依旧是一副很严峻的面庞,他眼神恍惚,游离不定,不知到底在思索什么。
“卟阜。”
笃黛挠挠鼻子问:“最开始,我只是告诉过你,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为何我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结局,你居然就相信了?”
卟阜也不知自己到底如何想的,只是道:“我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你了,笃黛,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你就变了,似乎变得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般。”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我做梦也想不到,为何你忽然就发生改变,就好像是变了个人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