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随即被他的幽默逗笑：“什么？是我听错了吗？联合国还真没事干，还给柳警官发大勋章？”

柳之恒耸了耸肩，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因为他们买了我的象牙后，就不用去杀大象了，你看我一人之力，保护了大象，不应该得大勋章吗？”

我们相视而笑，心中的大事也随着这份轻松的氛围舒缓了几分。我和柳之恒各自坐下，我启动了我身边的电脑，不为什么，这就是我的职业习惯，仿佛只有在键盘的敲击声中，我才能找到那份熟悉的安心。

这时，柳之恒的电话突然响起，如同平静湖面上的一块石头，打破了宁静。

他立刻来到我身边，划开了电话，李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紧迫：“柳警官，肖燕开的战斗机我已经落在海边上。经过我们初步判断，飞机的油箱被子弹打穿了，这是飞机沉机的主要原因。”

我和柳之恒都吃了一惊，被子弹打中，这在战斗中并不少见，但通常意味着有敌人在暗中活动。

我问李海：“你认为什么人，从什么角度能够打到飞机？”

李海的声音中透露出困惑与不解：“我就觉得奇怪了，如果要做到能打到战斗机，从3号区域的范围都没有办法安置枪支啊，并且如果要能准确击中飞机，那最佳位置应该是……哎，这不可能。”

我与柳之恒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明白，这不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飞机的沉没，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而那未知的敌人，如同幽灵一般，在暗处窥视着我们。

“什么不可能，说说你的推测。”柳之恒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迫。

电话那头，李海的声音略显沉重：“如果是按照最佳位置射击，当然应该是在海面上。但是当我赶到这里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海面上有任何船只。就算他们都开走了，智能DT34系统也应该能检测到他们的行踪才对。可现在，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船只存在。”

我与柳之恒对视一眼，心中都浮现出了同样的猜测。“可能有潜水艇。”柳之恒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