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明白萧争说的是地里的粮食,想要是能做些驱虫,或许能增长一些收成。
去避免许多没必要的损失。
对于萧争能心系百姓口中温饱,白先生也觉得心里有了阵阵温暖。
他本就很喜爱萧争的性子活泛。
待人待物都会从心去主动为对方着想,哪怕对方与萧争非亲也非故,也会无意在言语举止间带出掩藏不住的良善。
何况白先生原先虽然居于深山,但亲手耕种也让其深感粒米珍贵。
而后又走入闹市,更显得柴米油盐是百姓过活中的重中之重,不可减缺。
当下寻了纸笔,写下了常用的一些名称。
有自来带毒性的植被,也有气味特殊的动物,还有一些让萧争瞧着都十分眼熟的剧毒。
……比如砒霜。
等先生撂下毛笔,他低着眉梢滚动了下喉结,略显小心的补充道。
“……要防虫子,但粮食最后人还得吃。”
这家伙连毒药都给列出来了,萧争心想虫子可能是防住了,至了至了再毒死几个人。
白先生自然能听出萧争话里的意思,将毛笔搁置在架子上指着几个名称娓娓道来,细细给他做着解释。
从名称叫法,每样又是会有利用昆虫会避让的毒性或者气味,分别都在纸上做了简略的标注。
最后点到那味毒药时,也确实有了几分慎重。
“这是剧毒,若是不察服用会导致内脏受损,因而毙命。”
“但这味药遇水融解,若是叶片与果实不紧凑的庄稼,是可以掺杂少量喷洒在叶片上。”
“也因为有毒是能防虫的,随着庄稼生长风吹日晒也会渐渐垂散,渗不进被叶片包裹的果实。”
“但。”
像是生怕萧争听不完全,白先生再加重的些许的语气,十分郑重。
“若是百姓在收获时节,忙乱采摘间擦蹭到身上,或是不过多注意清洗,便也难以避免发生中毒。”
“还是需要慎重。”
等萧争拿着方子从药园离开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
回去的脚步便没有来时那般风风火火,他便迈步间边思量,古代的毒其实有些杂,不能提取的那么纯粹。
毒性可能是没有那么巨大的效用的,再经野外挥发或许到时候就不知道刮的哪块土地里也不一定。
但他还是有点犯愁的不敢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