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标不治本。”
谢昭道:“先不说他今晚上还来不来,就算是来,见着人跑了,没抓个正着,也很难定罪。”
“那就这么算了?”
“哥,你瞧我像是吃闷亏的人吗?”
谢昭笑了笑。
“放心吧,我有法子。”
他安抚了一下谢诚,又扭头,请了搞卫生的过来帮着收拾。
专业人干专业事儿,没多大功夫,地面上就被清理干净了。
谢昭又下了本钱,洗衣粉撒一遍,热水一冲,一下子就将油渍和难闻的味道洗得干干净净。
开了门,又让人进里头打扫,进进出出一忙活,一下子就有了生气儿。
“媳妇儿,你来这里坐着,凳子和桌子都擦过了。”
谢昭拉着林暮雨,进了铺子,在里头小隔间里坐下。
里面有一张简易的床,角落里有一台缝纫机,还有一张刚刚打好的桌子和凳子。
桌子上头放了一叠书,一个台灯,纸笔。
“喜宝儿乐宝儿睡着了放在床上就成,你歇会儿,我在外头,有事儿就喊我。”
林暮雨点点头。
谢昭这次从江城回来带了不少英文书籍。
都是原版的。
林暮雨准备自己拿字典翻译,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翻,加深印象。
“你小心些。”
林暮雨轻声道:“实在不行就报警,或者找成刚。”
“别让我担心。”
谢昭心里柔软了几分。
他走过去,亲了亲她的头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儿。”
说完后,他离开屋子,带上门,走到门外。
谢诚找了人,将装修需要用的材料从厂子里搬过来,眼神锐利,盯着外头来来往往的行人。
每个人在他眼里都有嫌疑。
谢昭一乐。
“哥,这事儿,要么抓现行,要么就是人证物证俱全才行。”
谢昭比划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道:“你瞧瞧这两天的泔水,哪个普通小老百姓家里头能有这种泔水?”
谢诚一愣。
是了。
难怪昨天一直觉着不对劲儿。
现在谢昭一提,谢诚总算是明白这股子不对劲儿从哪儿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