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在涟水冲做了寨主,这事你可知晓?”
程寂故作惊讶,“什么?皇上,我弟弟他是强盗?”
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霍毅行有八分信了。“看来你也不知。”
程寂忙跪下,“皇上,我弟弟虽然生性顽劣,绝无可能害人啊!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霍毅行见他这么重情重义,反倒好奇。
“他抢走了莫灯彩,你不恨他?”
“恨过了便也释然了,只是草民真的不知弟弟如此行径。”
“你爹在官场谨慎行事,从不攀附权贵,独来独往。你以前也是个怪人,更没朋友,我相信你们应当不会知晓此事!”
“皇上圣明,草民的母亲日夜思念,若我们知道他的下落,定不会让他落草为寇。”
“程夜是被人绑架到山上做了强盗,听说在位期间,经常劫富济贫。以前的事与他无关,打仗那几年,他经常为百姓伸张正义,倒是与你在山间做个夫子有些相似,只不过他触犯了律法。”
程寂不敢求情,只求他秉公处理。
“事已至此,臣不敢奢求皇上从轻处置,只是我与父亲并不知情,只望皇上不要迁怒于父亲。惩处如何绝无怨言,皇上自有公断。”
他们当时只想让他回头,不再出山,何故又被一锅端,这下父亲他们又该着急了。
“等人都抓齐了再说吧!”
王大人带着下属去了莫家,此时的莫灯彩还以为高枕无忧,事不关己的在家养花。
莫大人见了上级,忙迎上去,“王大人,下官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王大人并不将他放在眼里,直言道:“将令爱交出来吧,她在涟水冲一带与土匪共住四年,也参与掠货劫财。”
莫故成眼见事情败露,自己还瞒着爹娘,不得已交出了姐姐。
莫灯彩哭着与他们告别后,莫故成对着哭红了眼睛的母亲说出了实话。
“姐姐她并不是被程夜绑架,而是被强盗绑架了,后来又自愿待在土匪窝,这便是我不说实情的缘故!”
莫夫人一听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