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眼无珠,识人不淑啊。
某人痛心疾首地想。
洛瑜睨了萧靖川一眼,“闭嘴。”
萧靖川蔫了。
洛瑜对世恒道:“我的伤无碍,我现在只想知道厚土为什么制作这个石像,偏偏这个石像又只对我有伤害,其他人则不会受影响。”
若事实的确如此,太子府的几个侍卫怀里放着这玩意运功练功都无碍,除了他。
营帐里灯火通明,世恒脸上带着茫然的表情,嘴里喃喃着什么,突然看向洛瑜:“不,不会,厚土她不可能害你,她不会,这玩意可能是在我那阴冷邪恶的地下室待久了沾上不好的东西了!”
“不是她,她怎么会害你,不是的。”
他喃喃低语道,转过身子去捡石像,手颤抖地检查着,“你看没问题啊,可能就是你练功时上面有邪祟,现在什么都没了。”
洛瑜眉宇皱的更深了,铿锵的问:“你怎知她不会害我?”
世恒猛地抬头看洛瑜,刹那间四目相对,许多久远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记忆像无数破碎的铜片拼凑成型,火树银花间只凝成一张女子回眸淡笑的脸,五官柔和,桃眸中永远带着温柔和仁慈。
那是记忆里的。
现实的桃花眸里冰冷薄情,一点也不温柔,和记忆里的相差甚远。
萧靖川哼笑:“厚土挟持花月珊来了魔界,被我抓住后丢下花月珊自个跑了,我的手下查到她现在已经进了魔宫,你说她不会害洛瑜,那你说说他这一系列的行为背后究竟意欲何为?”
世恒捂着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萧靖川嫌弃嘁了声,正要骂他几句时,世恒放下一只手,另一只则是捂着下半张脸,越来他方才不是在哭而是在笑,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你知道吗小神君,你和你母亲差远了!”
洛瑜瞳孔骤缩,仿佛受到了刺激般,胸腔里弥漫起一股酸胀的感觉,身子不自觉微微前倾,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洛神美丽优雅,善良大方,她倔强坚韧,配得上世间一切美好的词汇,她肩上扛着族人的希望,以一己之力复兴一族,就算是对待和神帝的感情也从不怯弱自卑,敢爱敢恨,甚至宁愿为了苍生,为了你!而献祭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