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川往宽阔的王座边上挪了挪,拍了两下旁边的位置,“哪舍得呢,过来坐本太子边上。”
洛瑜觉得花月珊变成这副样子,绝对和虞达侯脱不了干系,轻飘飘地说,“可他让我跪。”
虞达侯噗通一声跪下,汗如雨下:“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您如此抬举阿司,既如此,阿司你还不赶紧服侍殿下去!”
萧靖川朝洛瑜伸开了手,待他走近将人捞进怀里,“虞达侯,下面那两人是你带来的?”
“是,按照殿下你给的画像,我第一时间遣兵搜查,这不没费多大功夫给找着了,只是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女的,有可能是一伙的。”
“嗯,做的不错!”萧靖川忽视某道炽热的目光,故作镇定地赞许虞达侯。
“带上来!”
花月珊和厚土被拖了上来,粗暴地摔在地上,虞达侯说:“殿下!这等人界混进来的小贼直接杀了就行,怎么还让我带到您面前呢?”
“小贼?”洛瑜咀嚼这两个字。
萧靖川放在扶手边的手抠了抠,那时他察觉花月珊来了魔界,判断出大概的方向后让虞达侯去找,只说了是贼,且要活口。
看花月珊的惨样,萧靖川识趣地没敢看洛瑜的脸色,更不敢接话,若无其事地责怪虞达侯:“让你留活口,没让你把人弄得半死不活!”
“来个人去弄点吃的喂下去,把人弄得话都说不了你让我怎么审问?!!”
洛瑜端起桌上的空杯,倒了点茶出来,借着袖袍的遮掩,一缕蓝色灵流洒在杯子里,她小心翼翼地扶起花月珊,把茶水给她喂了下去,悄悄探了脉搏,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饿惨了。
厚土身上露出许多伤痕,人只是虚弱,还算清醒,她有气无力地抬眸看了一眼洛瑜,转而去看主位上的萧靖川。
虞达侯见洛瑜把肮脏不堪的人族女子抱在怀中,心中着急他怎么这么蠢,想呵斥,还得先观察上面那位的脸色。
太子眉宇微凝,似乎是不愉快,但也没有愤怒的预兆,想来不会因此迁怒阿司,虞达侯想,送进太子府的只有阿司能入得了太子的眼,还如此专宠。此番阿司惹了太子不悦,即便太子没有怪罪,往后说不定会疏远。
疏远了,他想再找一个合太子胃口的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思及此,危机感顿起,虞达侯咳嗽两声,“殿下,阿司他生性善良,以前在我府上的时候也是最见不得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动物受伤,更何况这是一个人族,他只是一时同情心泛滥,我这就帮您劝劝他。”
洛瑜担忧地看着花月珊,闻言斜乜了一眼虞达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