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瑜道:“这个问题你心里清楚,别同萧靖川那般问我幼稚的问题。”
幼稚……
白钦言一直看着他消失在门外。
洛瑜回去时走正门和孙旭他们打了声招呼,被孙旭和钟凌拉着长篇大论教育一番,洛瑜左耳进右耳出坐在一边吃茶点。
好不容易能走了,来了委托任务,洛瑜又坐了回去。
一对夫妻掩面哭泣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弟子抬着担架上的人。
担架上的男子看着年轻,气息微弱,半张脸血肉模糊,仔细一看那被撕扯掉面皮的地方竟长出一片片薄薄的鳞片,混在血色之中,洛瑜拉下白布,男子半边身子都是鳞片,密密麻麻,尤为渗人,孙旭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妇女哭泣:
“我们是临水村的的平民,平时靠着在乐清湖捕鱼攒钱过活,地上躺着的是我儿子,他昨天和村里几个大人出湖打鱼,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到半夜……他就喊痒,一个劲的抓,不知痛似的挠掉皮了也没有用,我们找大夫开药也不管用,绑着他,他还能把绳子拉断,发狂疯了一样。”
女人抹了抹泪水,压抑着哭声:
“早晨的时候他就昏了,我俩以为他会好点的,哪知道,哪知道他就长了这些鬼东西啊,村里人都说是中邪了,大夫说也没有办法,我们就来你们这里,你们可要救救我娃儿,求你们了。”
男人也懊悔扇自己巴掌:“怪我,早知道我自己去,不让他逞强,我们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根苗啊,道长们,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
夫妻俩把头磕得震天响。
钟凌赶紧搀扶他们:“起来起来,你们先起来,你们把人送过来,我们也会尽力帮你们的。”
孙旭眉头皱的把眼睛压成一条缝儿:“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柏恒啊,你怎么看。”
洛瑜用手触摸,鳞片虽小却坚硬异常,“我孤陋寡闻,不知是何种东西作怪。”
鳞片是紫蓝色的,扯一下,男子立马抽搐起来:“痛!!啊!”
孙旭,“看来拔不了。”
鳞片今天早上刚长,所以才小,看趋势还会长下去,洛瑜掀开男人的眼皮:“再长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空苍山请来的医术长老都看不出来,直摆头,这个时候去其他门派找援助已经来不及了。
患者撑不到那个时候,洛瑜道:“把他抬到空房间里,我给他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