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有因而起,这件事情,起在苍炎宗,那结束亦在苍炎宗,似乎也不是那么奇特了。”
祁佑青目光看向苍炎宗所在的位置,那里是美丽不刺眼的夕阳。
现在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算是很清晰易见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或许,在苍炎宗所在之地结束这一切,也是必然的。
阳光洒落在他淡青色的衣衫上,像是渡上了一层薄薄的碎金,他伸手掸了掸自己的衣衫。
明明是温暖的夕阳,祁佑青却感觉到一阵悲观的凉意。
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对他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他明白,是自己所修炼的功法所导致的。
以前也是出现过这样的情绪影响,可从来都没有这一次来的严重。
严重到,他自己都克制不了,不自觉的受其影响。
“师兄。”
小家伙抱着竹灼剑,小脸倚靠在竹灼剑上,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更显的肉肉的。
她目光灼灼,并没有一丝的伤感和不安,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连声音中有着浅浅的期待:“那我是不是有机会去玄灵那边,能不能找到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