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宁捡起那颗球,双手捧着用力扔了过去。
砸在了那个男生脸上。
她带着他去医务室,一路上都在赔罪,他挥挥手,很大方,“没事儿,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伤。”
校医给他开了瓶碘伏就算完事儿,他坐在椅子上,冲陈燕宁笑,“我看不见,你帮我擦吧。”
陈燕宁拿棉签仔仔细细给他脸颊和嘴角破皮的地方消过毒。
结束后,她发现他一直在看着她,他说:“我叫周霁,云收雨霁的霁。”
“陈燕宁。”她说。
第二天,他就背着书包到图书馆,从一楼找到四楼,坐在了她旁边。
他说:“好巧啊,陈燕宁。”
陈燕宁不傻,他表现得那样明显,天天图书馆偶遇,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想尽话题跟她聊天,陈燕宁说:“不好意思,我要考研,没心思谈恋爱。”
周霁说:“你压力很大。”
她经常皱眉,眼下黑眼圈儿很重,一看就是被摧残得可怜的考研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