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燕宁大一的暑假,她和陈安然去美国参加婚礼,谢珩在她五天的行程里硬是软磨硬泡地嗑下一天。
他们去爬山,周燕宁是什么人?是射箭都能练一整天的人。谢珩看她累得几次都歇下来喘气,还是固执地往上走,他本来打算和她慢慢爬,聊聊天增进感情,谁知道她一心就想着登顶。他想背她,周燕宁头摇得像个油盐不进的倔驴。等到了山顶,谢珩搭好了帐篷,周燕宁已经累得蹭蹭蹭地爬进去就睡,谢珩也爬进去,给她按腿、赶蚊子,守着日出叫醒她。
看完日出,周燕宁又睡了过去,谢珩终于如愿以偿地背着她了。她醒来时在谢珩的公寓里,谢珩正在洗手池旁一脸认真地搓她沾了泥点子的袜子。
周燕宁走过去,“洗不干净,就不要了。”
谢珩手顿住,一双袜子,换他自己也是丢了,可是他把周燕宁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低头看见她的袜子,突然就鬼使神差地拿去搓了。
天知道,谢珩这辈子自己的袜子都没搓过几回。
他突然笑了,“周燕宁。”
“我他妈怎么见着你就想方设法想伺候你呀,我上辈子怕不是你的仆人?”
后来他也确实证明了,他对伺候周燕宁有种天然的热衷。
此时谢珩给她穿好了鞋,周燕宁伸出双手,谢珩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周燕宁奖励似地给他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鼓励道:“以后也要尽职尽责哦。”
谢珩甘之如饴。
两人牵着手下楼,周燕宁昨天就没吃晚饭,现在已经饿得很了,走了两步看到一家店面干净的馄饨店,两个人挨着坐着,一人点了一碗。
周燕宁从前很少吃这种路边小店,不过她没什么太大公主病,很自然地吃起来,觉得味道还不错。
她的馅和谢珩的不一样,她舀了一个,放到谢珩勺子里,“你尝尝。”
又毫不客气地从谢珩的碗里舀了一个吃。
最后评价:“还是我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