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梦菲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定，面部狰狞，她想上前撕了乔思钰，可她打不过。

……

校长办公室。

乔思钰安静地站在程慕言身边，全程由程慕言代表发言。

“陶梦菲女士的所作所为对我当事人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因此除了精神损失赔偿，陶梦菲女士必须向我当事人道歉。”

谭校长还没说话，陶梦菲一听到道歉，顿时就不干了。

“凭什么让我道歉？乔思钰还打我了，还抓了我的头发，她就是个疯子，这是她亲姐姐亲口说的，关我什么事？”

乔思钰朝她眨了眨眼睛，充分扮演着一个受害者。

程慕言一脸严肃：“这么说，陶梦菲女士是拒不道歉了？”

陶梦菲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校长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

是陶家那位年长的保姆：“谭校长，程律师，我是陶家的保姆，代表陶家老夫人向乔思钰同学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