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王三叹驴嘴不对马口,不仅龙中堂等人放声大笑,柳成荫也忍俊不禁,转身回头,话里有话地笑道:“这话说得在理,中堂这小子是该学点武术了。”
“爷爷——”柳含烟眼见柳成荫也跟着起哄,不满嗔怪道:“您跟着搅和什么?”
“张祭酒想去面奏皇上。”韩凤娇看到柳含烟对龙中堂的关心呵护,心里总觉不大舒服,急忙拉回话题,轻声问道:“见到了吗?”
“我哪知道?”王三叹不屑道:“这种朝廷哈巴狗,我看见就讨厌,若不是看他一把年纪,还有你的面子,我才懒得管呢。”
“那,你把他放哪儿了?”韩凤娇不无担心道:“万一被凌云志追上,那就惨了。”
“放心吧。”王三叹道:“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所以,我一直把他送到钟鼓楼旁,诶?我都听见他敲鼓敲钟了,你没听见?”
“没有啊。”韩凤娇摇了摇头,看向龙中堂:“你们呢?”
“没有。”龙中堂也摇了摇头,好言宽慰道:“不过,他既然敲响钟鼓,皇上肯定知道了,张祭酒也必然安然无忧。”
“但愿如此吧。”韩凤娇无奈地看向王三叹,轻声追问道:“那,你怎么找到皇史库的?”
“刚才就说了呀,多亏老张。”王三叹笑道:“我对老张说,凌云志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烧毁皇史库,要是能及时通知皇史库的守卫就好了。老张立刻哀求我去报信,还细细地给我指明了道路。”
“唉!你真是可恶。”韩凤娇轻叹一声。
“什么!”王三叹怪叫一声,一跳三尺高,正要大喊大吵,却听韩凤娇叹息道:“可事出有因,也不能怪你。”
“这还差不多。”王三叹顿时心平气和,无限感慨道:“我不图金不图银,帮你们做那么多事,你们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若再误会我是坏人,那真是千古奇冤,万古流芳之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