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水西岸?”虞丘有些疑惑,道:“上卿,这两个分队探测的是浊水东岸吧?”
“对。”龙中堂微微一笑,反问道:“有问题吗?”
虞丘顿时醒悟过来,急忙应道:“没问题,保证让他们顺利过河。”
龙中堂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吩咐道:“再抽调一个分队,从浊水西岸顺水南下,与东岸兄弟互相照应。”
“是。”
“抽调三个分队,在浊水以西,以百里为横截面,依次向南推进,也是以十日为限,明白吗?”
“是,上卿。”虞丘应声回道:“若同样以时间为界,顺河走的分队和前往最西侧的兄弟们所走路程会大不一样,请上卿留意。”
“那是当然,孺子可教。”龙中堂夸赞一声,问道:“那么,还有不明白的吗?”
“其余分队呢?”
“休整待命,以做接应。”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下去休息吧。”
望着虞丘等人齐声应答后迅速退出帐外,龙中堂又重新看向满桌面的地图,可看了半晌,却丝毫看不出他们眼下身在何处,不由愁上眉间,黯然长叹。
因为,既不知眼下身在何处,便难以与记忆中的相关事件互相印证,也就不能有效预判未来战争的走向,又怎能帮助九黎战胜有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