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苏晚替她揽下这一切的时候,米歇尔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一块、早已烂掉的地方,突然冒出了新鲜的血肉,正在跳动着尝试愈合。
而何落落也愣住了:“晚晚,你竟然包庇一个保镖,她伤的是盛春明,是除了你之外,我最在乎的人!”
苏晚有些难过的垂下头:“对不起,落落,你就当是我吧。”
说罢,她伸出了自己的胳膊,看向何落落手里拎着的棒球棒:“你打吧,打完咱还是好姐妹。”
何落落瞪着猩红的眸子,双手在微微颤抖:“你知道,我不会对你动手,苏晚,你是在逼我……”
她很少连名带姓,叫苏晚的名字。
对于苏晚,她看的甚至比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爱人还要重。
哪一次不是叫她晚晚,叫她宝贝,叫她亲爱的。
连名带姓,不仅仅是生气,更是失望。
“落落,你先出气,等你冷静下来我再跟你解释,你别气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苏晚坚持抬着自己的手。
何落落往她身后看了一眼,那个满身杀气的女人,定然就是伤盛春明的米歇尔。
还有薄瑾淮,他冷眼站在苏晚的身后,但凡她敢抬手,她知道,下一秒飞出去的,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