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淮似乎看到了,苏晚蜷缩在这一方天地,不停的灌酒麻醉自己 。
他似乎看到了,求助无门的苏晚,决绝的摔碎瓷杯,将那锋利的瓷片攥在手里自保。
以他对苏晚的了解。
他懂,那瓷片要么击退坏人,要么杀死自己。
薄瑾淮后怕急了,他差一点,再次失去苏晚。
他不想再经历,不敢再经历。
将苏晚从粪坑里捞出来的时候,没人知道他有多痛,将苏晚一点一点拼起缝接的时候,没人知道他有多恨。
那些记忆太过真实。
真实到每一次想起,他都会疼到心悸。
他的晚晚,不该遭受如此折磨。
薄瑾淮缓缓躺在苏晚的大衣上,紧紧蜷缩着自己,仿佛在感受苏晚当时的感受。
不知过了多久,盛春明打了电话过来:“哥,你在哪儿?嫂子醒了,闹着要找你!”
电话中隐约听到苏晚带着惶恐的啜泣。
薄瑾淮迅速起身:“照顾好她,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