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明因为家里请了一尊送不走的大佛心情郁闷自己躲在办公室喝了大半夜的酒。
中午被钟叔电话摇醒的他带着怨气闷闷不乐的戳在医院门口当黑脸门神。
要不是还指望薄瑾淮能给他的医院投个三千万搞棒子国的整容项目,他才懒得出来迎合。
钟叔在电话里很着急,只说是薄瑾淮要带苏晚过来。
他压根没当回事。
毕竟薄瑾淮把他召到别墅里去了几次,哪次不是小题大做。
最后自己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被赶走了。
他把人当宝贝一样护着,能出什么问题?这次保不准是小划小伤,盛春明都想好了,一会儿一定要揶揄他几句。
再不来就要愈合了哦,亲~
拖着疲累盛春明在医院门口等了近二十分钟 ,就在他站不住让人拖把椅子来坐的时候,薄家的车开的跟跑车一样嗖的一下急刹在他的面前。
带起的劲风吹乱了他的头发,盛春明无语的抬手理了理:“赶着投胎?”
钟叔狗腿地跑下车,小心翼翼打开车门:“爷,到了。”
“我去,这是喝了多少酒?”
盛春明昨晚喝了半宿,不过睡了一觉起来之后,身上只隐约有些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