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你做什么就行。”
“那要是你们俩打架呢?我听谁的?”
“嗯?”林堃远凝神看着东帛,“罚你半月薪俸啊。”
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东帛想狂扇自己几个耳光。
心情失落时,他只好跟主人转了话头道:“那天从奔帆庄那个竹林里出来的时候,二庄主你晕倒了,她立马跳下轿厢说让你乘轿她骑马,一点也不像那日里胡搅蛮缠的样子。”
“她让我乘轿她骑马?”
“是啊。”东帛又开启了他的话痨模式,天真单纯地讲述着那天的故事,“二庄主你那天昏昏沉沉,还吐了血,还是她给你擦洗喂了药呢。”
堃远倒从未想过那日仔细的情形,听东帛这番描述,心底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欢喜,如冰冻的寒花生出清香来,但面上还是淡淡冷冷地问道:“……还有呢?”
“没有了……”
“罚一个月!”
啊???
在东帛的哭天喊地里,两人回到了庄里。昭远早已让北瓦在门口候着堃远回来:“我去过霓雀庄了,好不容易定了仪程,柳步筵又送来消息,说柳娘子入了储花榜,提前完婚兴许是唯一的法子了。”
“下午已见了花鸟使,接下来就看雷鸣怎么行事了。”堃远拍拍阿兄的肩膀,“放心吧。”
“这么顺利?”花鸟使向来跋扈,昭远有点担心。
“我把合欢剑送他了。”堃远轻语道。
“什么?”昭远大为震惊,“那可是你耗费数年锻造的呀,花了多少心血与修为!”
“阿兄,我锻造这把剑原就是为了提升自己的武艺修为,并不是为了炼成一把好剑。越好的剑,越容易伤人。”堃远劝阿兄道。
“哎呀堃远,我说这把剑不是你要送给柳娘子防身用的嘛?”昭远急道,“现在我们拿什么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