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现在,已经坐在了江心白怀里。
双腿,耷拉在朱颜的两条大长腿上。
想象自己能接受是一回事,真的做出来,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在其他人还没晃过神时,楚悠率先从江心白的怀中蹦到了空地处:
“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
江心白看着空落落的怀抱,脸色一沉,本想阴阳楚悠两句,没想到她居然一个人跑到一旁,拽下自己脖子上的紫水晶,开始给自己催眠。
真!自我催眠!
不过,她很聪明地给自己加了醒眠的暗号,那便是从第七个男人出现时。
众人只见楚悠自己一个人在角落嘀嘀咕咕半天。
回来时,整个人好像都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们又说不上来。
但给人的感觉,似乎与他们在影像中看到的“楚悠”,极其相似。
她这回,格外自然地躺进了江心白怀中,双腿主动搭在朱颜的长腿上摩挲,极尽挑逗。
而江心白和朱颜,则僵硬得厉害,像极了被调戏的良家男子。
“接着奏乐,接着舞呀!”
楚悠与宁洛四目相对,上扬的眉梢,调戏的意味十足。
明知是在演戏,可宁洛的心绪却猛然乱了。
天生懂音律的他,竟有一瞬记不起方才的曲子。
定了好一晌神,宁洛修长冰白的指尖,才抚上古琴的银色琴弦。
琴音袅袅而出,霁尘手持长剑,身形矫健如龙腾虎跃,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流光溢彩的轨迹,时而轻灵飘逸,宛如山涧溪水蜿蜒流淌;时而刚猛有力,犹似狂风骤雨席卷大地。
只看了一遍,他竟分毫不差地全记住了。
此等造诣,绝对不比“天生剑骨”君莫寒差。
楚悠按照剧本设定,单手反搂住江心白的脖子,与之耳鬓厮磨,缱绻又深情。
江心白也从最初的紧张,由她主导着逐渐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