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真好奇道：“在国外这会儿是半夜、凌晨？”

叶如笑道：“就在他家附近，不知道干什么？”

向真无语，好像是特地出来被人打。

叶如觉得也可能是搞鬼，然后真遇到鬼。国外的事国内是管不到了。现在东州大学才有意思。

顾章又上来，拿着冰淇淋给女朋友，和她说道：“东州大学想和你谈谈，要不然今年招不到好的学生。”

向真吃着冰淇淋凉凉的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平时连好评都很谨慎。”

顾章笑道：“东州大学已经在改了，但有些问题比较复杂。”

向真不屑的说道：“杨国杰和杨婉立这么不要脸的事，有多复杂？”

顾章点头，所谓复杂都是借口，就是不想改。

***

隔着几条街，包肇德带着一群小弟在吃大餐。

包肇德在网上非常有名，因为他什么都敢说，所以深得人心。

包肇德有特殊背景，知道的事儿多，再说出去，满足了很多人，也满足了他自己。

包肇德长得不怎么样，龅牙成了他的标志，他也不去整牙，虽然有人给他起外号叫包缺德，但那又如何？没人动得了他，他确实有背景。

包肇德今天又干了一票大的，很刺激！他激动的喝酒，浑身发抖。

一群小弟更兴奋，就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大家一块向大哥敬酒，以后继续横着走。

酒不够了再要，包肇德不差钱。

服务员送两瓶白酒过来，想砸到包肇德的脑袋上，但只是想想而已。

女服务员来上菜，上完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