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公主红肿的耳垂,冬雪急的掉泪,之前在猎场受伤都没听公主哼过一声,如今却是止不住的哼唧,想来耳垂定是敏感之地
翊阳对着镜子看了看两个耳垂,只觉的被扎的那痛感又席了来,忍不住又开始哼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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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嬷嬷,看着一把年纪就,怎么下手还这么快准狠
旁晚,翊阳带着一对发红微肿的耳垂,在两个嬷嬷的陪同下,去太后那边请了晚安
她这耳垂变化不可谓不明显,遂一进去,厅中的人就发现了
一时间几乎都转过身去掩嘴偷笑
她没耳洞大家自然早就知道了,可皇帝不说,何人敢私自动手往公主身上扎针,所以要说还的是宗祠嬷嬷,这怕是招呼都没打一个,就直接给强行扎了
翊阳此时心情本就不美好,见众人偷笑也没有心情附和,半冷着一张脸不发一话
太后自不会在两个宗祠嬷嬷前刁难她,遂也不久留,坐了一会就散了一干人等
“啧啧啧,这生扎啊!可疼了吧”
余成安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跟着翊阳出了门便开口挖苦道
“想不到这堂堂翊阳公主竟是被两个嬷嬷拿住了,那日不是那般威风吗?怎么今日偃旗息鼓了!”
见她一路谨慎小心的走路也不搭话,余成安忍不住讥讽开口又说了起来
翊阳瞥了眼身后闭口不言的两个老嬷嬷,轻笑了笑道“表哥就别伤口撒盐了”
她故作轻声,语气倒是显得有几分甜腻,惹的余成安愣了一瞬,可仔细去看她眼睛时,才知她话有深意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见他发愣,翊阳缓缓张嘴,用口型说了一句
“你…”
“世子爷,这是皇宫,切莫大声喧哗”
余成安见她模样,刚想厉声质问,却被身后的嬷嬷开口打断
回头看去,却见蓉芷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丝毫没因他的身份忌惮,反而冷冷朝他开口道
“虽说世子同公主是表亲,可总归男女有别,还请世子注意分寸,若是坏了公主清誉,这罪责,只怕太后也饶不了世子”
闻言余成安倒是没再发作,立刻老实了下来,这宗祠之人还是少惹的好,万一闹到祖父和父亲面前,只怕少不了一顿揍
见状翊阳倒是颇有意外,这余成安连几位皇子都不放在眼里,可如今被一个嬷嬷冷声指责却不敢多言,看来这宗祠之威果然可怕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两个嬷嬷伺候她洗漱上床后便退了下去,由春花替她值夜;两人年纪大了,自是不能替她守夜
她一直有梦魇缠身,晚上及难睡好;而当晚,还是她头一次梦到了别的让她难以安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