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这边晚上也会有几个雇佣兵值守,但今天狂风暴雨海海面黑浪滚滚,加上原本值班的雇佣兵拉肚子没来,此刻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苏清韵和傅延生里里外外检查了下黑乌鸦给苏清韵提前准备的轮船。
没有任何问题,几个男人才将货车里的古董和钱等所有东西全搬上船,包括枪械。
他们得带着枪和手雷,从这里回香江最少一个星期,这一路是否会遇到海盗还是未知,得提前准备好。
还有黑乌鸦,是被苏清韵拽上船的。
沈慈发拿绳子将黑乌鸦捆得跟个粽子似的。
…
嘟,嘟嘟…
轮船出发,渐渐离开海岸。
傅延生拿着手雷,分别往岸边停泊的其他船只上各丢一个。
轰——
几艘船一艘接一艘全炸了。
暴雨中,火光冲天。
苏清韵、傅延生、沈慈发全穿着军绿色的雨披站在甲板上望着岸边的团团火光。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沈慈发扶着栏杆的手抖个不停,失控大笑,“我逃出来了,我从匪窝逃出来了。
活还活着,我还活着!啊!”
他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方才在暴雨中,枪炮乱轰的场面。
越来越激动,笑着笑着就大哭起来。
身子缓缓弯下来,头磕在扶栏上,嚎啕大哭。
苏清韵拍了拍沈慈发的肩膀,“还好吧?”
“让我哭会儿,没事儿!”
好吧,苏清韵转头看向傅延生,“我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