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乌鸦直吞口水,脑子里都在盘算着带她去国外看病了。
随后,他又看向那老夫妻俩,“再有一次,我一枪毙了你们啊!”
黑乌鸦掏枪往桌上一拍,那当地的老两口吓得直接跪下了。
这会儿,黑乌鸦肚子又疼了,他气得踹翻了凳子,捂着肚子拿药去了。
苏清韵扫了那一脸惶恐的夫妻俩一眼,心想,现在知道怕了?你们俩卖女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女儿当时更怕啊!
呵,不值得同情,她去拿了点干净的食物,转身也走了。
外面天色全黑了,阴沉得瘆人,暴雨倾盆,营寨里不少洼地积了雨水,苏清韵拿着食物小心翼翼回到木屋。
将食物拿给傅延生。
由于之前枪伤救治不及时,失血过多。傅延生这一天脑子都昏昏沉沉的,时而醒来,时而昏睡。
他不能离开木屋,外面那些雇佣兵都在盯着他,大家都以为他枪伤未愈还被苏清韵折腾一晚上恐怕离死不远了。
所以,他得装出一副虚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来,其实他在养精蓄锐,为今晚逃出匪窝保存体力。
“这里有牛腱子肉和菠萝饭,你多吃一点。”苏清韵说着,伸手试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还好,没发烧,说明伤口没有发炎感染。”
她简单将这里的医生已经成为他们同伙的事,告诉给傅延生。
又说,“沈大夫医术高明,他给你处理的枪伤丝毫没感染,你的外伤他是用中药帮你做消炎处理的,恢复很好。
有他跟我们回去,这一路,你都不会有事的。”
说完,她冲他笑了下。
傅延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先出去一下,你慢慢吃!”
苏清韵从木屋出来,就见周围巡逻的雇佣兵都不在了,应该是拉肚子去排队取药了。
不远处的仓库门口也只剩下一个扛枪的雇佣兵站得笔直。
太好了!
她走到隔壁的木屋敲了敲门,许明朗急忙走出来。
苏清韵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许明朗点头再次回了房里,“是!”
苏清韵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天鹅般的脖颈,打着伞摇摆着柳腰走向那个雇佣兵。
雇佣兵自然也注意到了她。
最近营寨里来了个漂亮得惊为天人的女海盗,还是个女色批,男人们私下里都在议论。他是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然也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