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道,“张嫂,虽然延生是你帮我一起带大的,你对延生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儿子。
你也不能张嘴就说他太太的不是,你失了身份了,还不去反省?
出去!”
沈梅的一番话不像是责怪张嫂,倒像是在提醒傅正宏,张嫂对傅延生有照养之情。
张嫂不会害延生,张嫂说的一番话句句属实。
沈梅就是觉得苏清韵不祥,会克夫,且贪财,她想让傅正宏也这样觉得!
要知道,香江大佬,皆信一命二运三风水呢!
张嫂连连点头退出去了。
沈梅轻轻给丈夫捏肩,“老爷,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你让我怎么办呢?
张嫂呢,心直口快,在傅家工作二十余年也算兢兢业业。
原谅她一次吧,她整日礼佛,我让她帮延生向菩萨求平安好不好啊?”
“我问你,你的珠宝首饰少了?”傅正宏转头,眸光犀利盯着沈梅。
沈梅点头,“嗯,我本不想与你说的。
清韵走后,我就发现自己的首饰珠宝凭空消失了,从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哎,不怪孩子,怪我。
青韵一定是怕出国路上遇到个万一,万一和延生走失了,自己有些贵重物件傍身,心里也有个底。
其实是我做的不够好,我该在她临走前送给她一份大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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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傅正宏心里有点没底了。
他将苏清韵接过来的时候,苏清韵就不是很情愿,但迫于她师傅临终遗言让她来香江,她还是来了。
难道苏清韵是想身上带些名贵物件,再在这次去巴黎的路上逃回内地?
如果是她半路逃了,延生也不至于失联啊,延生应该会立刻联系家里。
难道…苏清韵想要捞更多的钱,于是…
九零年代的香江,富豪家族绑架案频发,傅正宏有点怕了。
但他忙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的初恋品行端正怎么会养出一个品行恶劣的徒弟?不会的!
对,不会的!
但愿…
-
翌日,苏清韵这边。
营寨里的雇佣兵一批一批吃完了早饭。
八点钟,苏清韵来到营寨里的露天二层竹楼食堂,黑乌鸦和她约好了这个点儿一起用早餐。
她上了二楼的时候,黑乌鸦早来了,还给她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他笑着冲苏清韵挥手,满脸坏笑,“Amanda,我都听说了!你一夜风流,饿坏了吧!来,多吃点!”
苏清韵一撩长发,挑眉,笑容里三分野,七分坏,“别提了,不中用的家伙!
做一半就昏死过去啦,没劲啊!”
黑乌鸦咧嘴大笑。
俩人一边吃饭,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苏清韵的余光一直盯着竹楼外的那条小路。
她昨天在‘医疗室’和沈慈发说,让他八点半的时候来,他会来么!
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八点半,苏清韵一颗心也悬着。
八点二十七分,她终于看见了沈慈发。
他走路小心翼翼的,走向竹楼食堂。
这个时间,竹楼食堂这边除了二楼的苏清韵和黑乌鸦已经没人了。
打扫餐厅的工人都去了河边洗盘子了。
苏清韵估摸着沈慈发已经走到食堂一楼了,她便问黑乌鸦,“诶,鸦爷!
我屋里那个病秧子我玩儿的不爽啊,我今晚能不能跟你讨个人找点乐子啊?”
黑乌鸦忙问,“谁?”
“就——医疗室那小医生啊,憨憨的,看着有点意思!”
黑乌鸦哈哈笑几声,“那傻小子啊?他不会碰你的!他纯情仔啊,一根筋。
他是被他女朋友卖到这里来的,还每天盼着赚大钱回去和人家结婚呢!
你说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