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各异的两人一前一后,往练功场方向走,迎面碰到了洛屿。
刚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朝白沧桑点烟,感慨:[怎么每次见这位男主,他手里总端着衣服]
沈之言上下打量:[估计嫌徒弟不好当,改行了吧]
三人迎面对上,当他们视线落在对方脸上,心里不约而同有道心声响起。
沈之言、陆池衍:他昨晚发生了何事?
洛屿:他二人昨晚发生了何事?
毕竟,一夜不见,大师兄沈之言嘴唇莫名红肿破皮,二师兄洛屿额头新添了一处小伤口,而小师弟陆池衍侧脸处淡淡的巴掌印依稀可见。
三个纯恨同门眼观鼻鼻观心,无声打量对方,各自都在对方脸上品出了点猫腻,空气一时掀起微妙感。
沈之言两个都不待见,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与洛屿擦肩而过。
陆池衍倒是在洛屿面前停下来,指指洛屿脑门的伤,语气有点欠,笑问:“洛近侍,门中还有何人敢伤你?”
“有。”
洛屿收回视线,淡定回:“师尊。”
师尊?
陆池衍难得的有些茫然,一时有些不确定洛屿口中说的是别家师尊,还是他们那冷情少语的师尊。
洛屿似乎不愿多提,转了话题,余光瞥见沈之言走路姿势有些别扭,又想起他二人方才是从同一方向出来,突然就诡异沉默了起来。
一秒后。
“你们二人结契了,我该备什么礼为好?”
洛屿嘴里总能吐出令人叹为观止的话,饶是一向脸皮厚无所谓的陆池衍都掀起沉默而尴尬的微笑。
白天的陆池衍总比晚上的他要点脸。
昨晚的结契,它毕竟有些不光彩。
当事人之一沈大师兄耳朵不聋,差点控制不住脸上狰狞的表情,走远了还往回走,阴着脸警告洛屿:“你最好滚远点,别让我盯上你!”
骂完后愤然甩袖离开。
陆池衍嘴角微微上扬,也煞有其事的附和着点头,教训起嘴巴没把门的洛屿:“对我们大师兄尊重点,真是没大没小。”
洛屿瞥向陆池衍,冷呵:“小师弟,对我尊重点,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