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老盯着我看作甚?”
吃饭的时候,沈之言终于还是没忍住朝楚桉开口了。
楚桉夹菜的动作停滞一瞬,敛眸,闻言一笑,“言哥说什么呢,我哪天不是看言哥,为何如此问。”
沈之言嘟囔:“不一样,我总感觉你今日怪怪的……”
楚桉抬头,平静的注视沈之言。
不知为何,沈之言觉得楚桉的目光有种无言的压迫感,他总觉得有事,张了张嘴还想再问,楚桉突然起身,打断了他的思绪。
“家里没菜了,我去地里一趟。言哥要——”
楚桉说话的语气顿了顿,表情怪异,露出了一抹笑,才补充完话。
“要好好在家,等我。”
“嗯嗯嗯!”沈之言没多想便点头应答了,朝他挥手,“早去早回啊。”
“你能一直陪着我吗?”楚桉迈出门前,突然来了句询问。
“嗯?”沈之言正埋头吃饭,闻言抬头,目露疑惑,这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这来了?
楚桉一言不发仍站在门口,固执的看着他,似乎是非要沈之言给出个答案。
看吧,这小子又发疯。吐槽归吐槽,但沈之言很上道,口中的饭还没来得及咽下,含糊不清道:“我定然是会陪着你,永远!”
楚桉勉勉强强吐了一口气,朝沈之言一笑便转头出去了。
沈之言莫名觉得那笑比哭了还难看,瞧着挺让人心疼的。
楚桉走后,沈之言打了个饱嗝,拍着肚子瘫坐在椅子上闭目消食,嘴里还哼着小曲,惬意十足。
盯梢回来的朝白很快给沈之言报信了:[人半路折回来了,现在就站在门外]
鼓掌三声。
[请开始你的表演]
沈之言目光往紧闭的木门梭视一圈,眉头挑了一挑,起身的同时瞬间入戏了。
先是蹑手蹑脚靠近门口,趴在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似乎是在确认外面的人走远没,随后扯了扯地上的链子,急切地跑向床那边,跪趴在地弯腰往床下找东西。
[好紧张,白,我好怕!]
沈之言嘴上这样说,手脚已经麻利拿出了斧头。
朝白:[……]
[我这么做,其实是想让他知道,我心里是有他的!]
[……]朝白无语看着沈之言那一脸期待的表情。
沈之言对着铁链砍了一下,刻意弄得哗哗作响,很快,门外有了点动静,沈之言收回目光。
正准备来第二下,就在这时,房门毫无征兆打开了。
“言哥,你在干什么?”
听到声响,沈之言暗道不妙,冷汗涔涔,慌张挺直腰,同时飞快把手中东西藏进被子里。
转身,就这样和楚桉四目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