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善意笑着说“我看你有些面熟,说不定咱们认识呢?”
我面无表情的说“没见过,不认识。”
说完我就转身要走,那人突然说“在下江成林!敢问姑娘姓颜或者姓江吗?”
听到他这话,我顿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那江成林继续说“如果不是,那叨扰了,抱歉啊。”
我缓缓转身,看着他说“我姓江。”
那人脸上像是有了期待“那你是……是叫江潇月吗?”
我看着他,没有回答,心中想着这人什么来头,难道也是我爹娘认识的人?但他那样年轻,看着年纪跟我差不多吧。
那江成林见我迟迟没有回答,尬笑着说“是我冒昧了,咱们一个姓,算老乡啊。”
我只说“普天之下姓江的人多了去了,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少吧,有你这么套近乎的吗。”
我不想再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多说,也不想告诉他我确实叫江潇月,转头就继续走,不再理会他说了什么。
或许是离别的日期越来越近,总感觉小院的气氛有些压抑,面对满桌佳肴,脸上都没有笑意。
江成林的到来,打破了这沉默。他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脸上开朗的笑着“没想到你们就在我隔壁,咱们是邻居啊。”
我们看着他,没有人说话。
江成林解释“你们还记得我吗?我是前天傍晚来问路的。”
易愈安捧场“哦——记得,记得。”
江成林放下手中的鸡鸭,拱手说“在下侯睿渊,平芜原莫河县县令,来皇都述职。侯某得在此小住一个多月,还请多多关照,带了些礼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他昨天可说他叫江成林,今天怎么变成侯睿渊了?这个人表里不一啊,我得小心点。
侯睿渊说完还把鸡鸭往前放了放,被捆着脚的鸡鸭还是活的,在地上扑腾翅膀挣扎。
魏子轩有些懵,还是易愈安站起来迎过去“在下易愈安,有需要帮忙的,我定当竭尽所能,但这个……就不必了吧。”
易愈安说着看向地上的鸡鸭。
侯睿渊还跟易愈安说了些客套话,鸡鸭还是送出去了。
说完那侯睿渊也不走,易愈安试着问“这饭点了,要不一起吃点?”
“那多不好意思啊,侯某不胜感激。”侯睿渊说完就过来坐下。
侯睿渊看向魏子轩说“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魏子轩赶紧说“我叫魏子轩。”
侯睿渊点着头说“哦,魏兄”然后又看向我“那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