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房间出来,楼下厅堂已经没有那么纷乱闹腾了,我赶紧下楼去看看。
挤进人群,还真是魏子轩,此刻他已经醒了,坐着还有些迷糊。
易愈安在旁边收拾着针灸包。
我赶紧问“你去哪了!我以为你被抓走了!”
魏子轩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有个人说要给我介绍工作,我跟着他去,然后有个壮汉给我推进一个黑漆漆的地方,我就没意识了,再醒来就已经回到客栈,易愈安在给我扎针。”
旁边有个人接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倒在客栈外面的,还好这里跑腿的小斯记得他,叫人给抬进来了。”
易愈安这时才说“他没什么大碍,就是被下强效蒙汗药,又被灌了解药。”
还好人没事,我不禁愤愤“能不能长点心啊,什么人都信!”
“点心!有点心吃吗?饿死我了,我从早上就没吃东西。”魏子轩眼睛亮了起来。
我无奈的扶住额头,对围观的店伙计说“人没事就好,给他上点吃的,我付钱。”
魏子轩他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真指望不了他养活自己。
这时候一旁围观的人议论起来
“你一个年轻小伙子,还要人家姑娘请你吃饭,你自己没钱吗?”
“他昨天的房钱,还是那个扎针的大夫给他付的。”
“看他那文弱样子,肯定是那种还在做梦,想读书一步登天的人。”
“年轻人,听我一句劝,科举早就被废了,这长衫得脱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
在众人的议论中,越来越过分,仿佛魏子轩要成为一个只会趴朋友身上吸血的废物。
魏子轩头放得很低,看不到他什么表情。
我听不下去那些人乱嚼舌根,提高音量,对着周围的人喊“你们很闲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