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愈安又打圆场,“好了,别气了,我帮你师父看病还不行吗?”
易愈安说着就抓着单凌尘的手要把脉,刚摸到脉,就脸色骤变,然后更仔细的感受起脉象“怎么会……这……”
“怎么样了?”我关注起来。
易愈安语调低沉起来“脏腑衰竭,经脉寸断,时日无多。”
“是中毒吗,还有救吗?”我赶紧问。
“只是把脉,我还看不出来有没有中毒。”易愈安说。
“人年纪大了,器官自然跟着老了。”单凌尘还想蒙混过去。
易愈安没有相信“只是年纪大了,怎么会经脉寸断,您曾经发生了什么。”
“还能发生什么,打打杀杀受点伤很正常。”单凌尘继续混淆。
易愈安还在思考什么样的情况下,要让一个老人经脉寸断。
我则说“是琉球岛上偷袭的第三人,还是那个用刀的南蛙瞎子,或者那个天问首领。”
“你去过琉球岛了?”单凌尘不由问出,随后又语气又低落了“别查了,真相……无所谓了,你不知道是最好的。”
“无所谓?”我不敢相信他的话反问道。
单凌尘语气马上变得轻松,满不在乎“对,无所谓”
看到他的情绪反复变化,我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无所谓,还是不想让我继续追查真相而装出来的。
真相为什么他不想让我知道,难道这个真相很丢脸吗?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还有什么理由了。
权衡了一会儿,还是让他保留最后的体面吧,我只能说“好,我不查了,那你这一身病总得治吧。”
“治,当然治,我还想多活两年呢”单凌尘才笑着说“原本我就打算去药王谷,这不正好遇到这个易愈安了。”
易愈安摸着下巴思考状“你们这聊天,又是南蛙,又是天问的,你们到底什么身份啊?”
“我说过了,你又不信。”我也不再继续解释。
易愈安还是不信“你这吹牛皮不打草稿,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呢。”
“你们这信不信的先不说,我老头子还没吃饭呢”单凌尘摸着肚子说。
“你现在混得这么惨?晌午都过了有一会儿,饭都没吃?”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