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越豪很不服。
我刚拔出刀,越豪马上改口“我去,我现在就去。”一溜烟跑没了影。
洗干净,我还是套上湿的衣服,回了破庙,越豪还没回来,我赶紧换上干衣服。
过了好久,这小子才回来,我都快以为他在河里淹死了。
“烦死了,都是因为你,我衣服全湿了,我就这一身衣服。”越豪忍不住抱怨。
我把那黑色斗篷扔给他“将就套着,衣服干了还给我。”
没过一会儿,天亮了。
算算日子今天刚好去交货。累了一晚,越豪还在呼呼大睡。
我来到送别亭,那女子已经在那里了。
“这么早就来了,看看吧”我把包裹扔给她。
她打开,捧出那头,开始笑,笑着笑着她又开始哭,分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笑。
“死了,他终于死了,苍天有眼啊,爹,娘,阿牛哥,我终于给你们报仇了!”她笑着笑着突然倒下了。
我怕她出什么毛病,还没给钱呢,赶紧去照顾她。
过了一会儿,她醒了。
“你醒了,你还没给我钱呢。”我看着她。
她马上爬起来跪下,大喊“恩人”手忙脚乱的掏出钱,一堆碎银子和铜板,递给我“给你,都给你”。
“我只要四两。”我挑挑拣拣估摸着差不多四两,装好,准备走。
她却突然爬起来,抓住我的衣服“恩人,我该怎么报答你,无以为报,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
“什么恩人啊,我拿钱办事,现在钱货两清了,别抓我衣服,松开。”我怕她赖上我,去掰她的手,要不是没带刀,我真想直接把她手砍掉。
她却紧紧不放,还念叨着什么。
刺啦一声,我袖子被扯掉下来了。
“你……”那一刻我真的起了杀意,这是婶子临行前给我的衣服,她一针一线为我缝的。
见状她也松开了手“啊,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给你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