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难道就是住这院里的贵人,不管了,我还是赶紧跪下俯首。
“回话,你刚刚说什么。”男子的话带了一点怒意。
她们说不能跟他说话,但是眼下好像不得不回话。我回话“阿湘我现在不是炮灰了……”
我还没说完,男子打断道“你说炮灰,你刚刚是不是还说了牛马。”
“是。”我小心回答,难道这个不能说吗,心中十分忐忑。
“问你几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是”
“奇变偶不变。”男子问道。
这是什么,诗吗,我该如何回答。
“宫廷玉液酒。”男子又问道。
什么酒,这我该怎么回答。
男子见我迟迟没有回答,叹息了一声,又问道“牛马,炮灰,你从哪里知道这两个词的。”
“回大人,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他叫什么,现在在哪。”男子的语气明显有些期待。
“她死了。”我不能暴露组织的信息,再问我只能胡编了。
“死了,唉。”男子的语气又失落了。“你抬起头来,你叫什么。”
我抬起头,但仍不敢直视这个人“回大人,我叫新月。”
“你是新来吧,明日起,你到近前伺候,多给我说说你那个朋友的事儿。”男子想着,既然是二哥安排的,应该信得过,调她到近前应该没事,而且说不定她也是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