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直接掀开了自己的盖头朝着门口看,就见苏棠卿和描夏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官府的人,两个黑甲卫的人悄无声息藏在其中。

绘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小姐!”

她挣脱开陈宋氏,扑到苏棠卿怀中去。

苏棠卿也红了眼眶,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陈宋氏对绘春挣脱开她感觉到愤怒,但见到这么多人,仍然是畏惧了,咽了咽口水讪笑。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这位小姐就是绘春伺候的苏大小姐?哎呦苏大小姐,你是来参加我家绘春的婚礼的?您瞧瞧也真是的,参加婚礼哪里有才来了就让新娘子扯开红盖头的,真是没有规矩,更何况我听说苏大小姐是个被休了的女人,你来参加绘春的婚事,是不是有些不太吉利。”

陈宋氏阴阳怪气。

绘春愤怒的转过头来也不哭了,“住口!谁都别想羞辱姑娘!我们姑娘是世上最好的主子,更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以后更会福运绵长,去哪里都不会不吉利!”

绘春公然在婚礼上反驳自己的生母,周围的宾客都窃窃私语,纷纷指责绘春不懂礼数。

苏棠卿都看在眼里,揉了揉绘春的头,“你先上后面去,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

绘春自然是相信苏棠卿的,她腥红着眼被描夏拉到后面,描夏心疼地给她擦干净眼泪。

虽然两人平日里在苏棠卿面前也会争宠,会有一些嫉妒的小心思,但她们对对方都是真心的,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她们的感情更加亲密。

“你真是一个傻子!别人欺负了你,难道你就不会打他们?打不过难道不会找姑娘求助?怎么就将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

陈宋氏听着周围一声声帮她说话的声音,底气越足,沉了脸,“苏大小姐,我尊称你一声苏大小姐,就算你是官家小姐,也不能来毁我们家的婚事吧?俗话说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绘春既然是我的女儿,那她的婚事就应该是我来做主,你凭什么阻拦她的婚事?”

绘春紧紧拉住描夏的手,她心中惶恐不安,生怕姑娘赞同了陈宋氏的话,毕竟姑娘向来是重礼法,遵规矩的。

更怕陈宋氏欺负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