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我们一家人再次重逢了!”
一旁的矿工朝着这头看,被管事的鞭打着进了矿洞。
萧墨:“这里说话太不方便了,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这件事已经跟韩统帅说过了,韩统帅说给邹家人放一天的假。”
邹家人换了一个地方说话。
萧墨在一旁守着,苏棠卿看着几个舅母,大家全都黑了,一个个身上都土兮兮的,跟以前矜贵的夫人根本不同。
就连几个舅舅们,以前都是提刀写字的手,也变得粗糙无比。
苏棠卿看得眼眶湿润,心中难受。
“棠棠别哭了,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虽然不能提笔写字,但只要人或者,就还有希望不是吗?”
苏棠卿本来心情平复了一些,听见大舅母的话,眼泪再次如同决堤的洪水,控制不住。
“呜呜,大舅舅大舅母,都怪我不好,如果当初我没有嫁给顾怀轩,或许平南侯府就不会算计邹家,外祖父也不会……”
苏棠卿脸色惨白,满是自责。
二舅母再也忍不了,上前将苏棠卿搂在怀中。
“这全是那天杀的平南侯府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就算没有顾家,还有赵家,李家,总归有一个会看不得大家好,将前太子的事捅到父亲面前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二舅母蒋氏是武将出身,性格大大咧咧,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她话音才落,周围便全都沉默了,想到了外祖父,苏棠卿的眼眶更红。
“大舅舅,外祖父他……”
邹景仁当即道:“棠棠先别自责,父亲或许还活着。”
苏棠卿瞬间瞪大眼睛,也顾不得哭泣了,“大舅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邹景河道:“当初我们在流放的路上,忽然碰上了百姓暴乱,我们一群人走散了,等再次重逢时,就没看见父亲,有人说看见父亲是被抓走的,而断定父亲死亡的消息,是流放看守的官兵说出去的。”
苏棠卿急急问:“二舅舅,那为什么说外祖父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