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宁不满地将她的头扳回来,让她眼中只能有自己,才满意的欺身而下。
胸前的布料被扯开,苏棠卿下意识想要去拦,却想到舅舅们将手收了回去,僵硬的垂在两侧。
萧崇宁似有不满,按住她的肩膀将人手揽到自己脖颈上,才满意的在她锁骨落下一吻,引得女子频频娇躯轻颤。
苏棠卿不敢发出声音,旖旎的声音全被她吞回肚子里。
萧崇宁似有不满,久久未曾被满足的男子更像是吃不饱一般,两人从下午到了黑夜,都未曾停歇。
直到外面有人敲门,韩统帅邀请两人前去吃晚饭,矿中今日好运猎了两头狼,烤了分给下面的人。
萧崇宁过了许久才出来,手上还在系着扣子,满脸表现出的都是餍足过后的滋味。
他回头朝着里头看了一眼,吩咐伺候看守军卫。
“将人好好看着,过会本督亲自来送饭。”
“是。”
苏棠卿浑身疲软,根本抬不起胳膊来,此时眼皮垂着都掀不来,她听见了萧崇宁的话,心里暗骂。
终究是撑不住沉沉睡了去。
直到被外面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吵醒,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侧眸就见萧崇宁坐在一旁,桌上还放着烤的香味弥漫的烤肉。
“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苏棠卿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极其沙哑,不过她早已习惯了,熟练的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萧崇宁又给她续上了一杯温水,试了试温度才递给她。
“矿场上死了人,现在正在调查是怎么回事,听闻死的曾经在朝堂是个五品官员,前太子的人。”
“尧南这地方,说好管也好管,但绝不能让手下的人死了,管理的统帅更要是一个七窍玲珑之人,毕竟谁也不知道哪个被流放出来的,回头就被皇上想起来,又调回京城去。”
韩统帅在尧南几乎能称王,同时也是那个七窍玲珑心之人,他并非落井下石之人。
因而,每一个被流放至此,意外死亡的前朝臣,他都会好好地调查。
流放路上他不管,只要好好到了这尧南,都归他管。
苏棠卿想起那个白日见过的中年带着胡子,皮肤黝黑,满脸笑意的男人,便觉得韩统帅是个了不得的人。
单凭他待邹家落难之人和善这一点,都让苏棠卿心生敬佩。
“先吃些东西吧。”
萧崇宁停顿片刻,才将桌上的肉食和粥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