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卿眉眼冷了下来,只剩下嘲弄,但凡平南侯府不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但凡平南侯府给她一分尊重。
但凡能让她今日去见外祖父一面……
她都不会如此。
这段时间平南侯府的算计走马观花在她脑中浮现。
先是平南侯府不仁,凭什么要她以德报怨?
凭什么还要她养着平南侯府一大家子?
描夏冷了脸,“王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自古女子嫁妆属于女子单独所有物,我们夫人之前仁善,才将侯府的产业和自己的嫁妆掺和在一起。八成侯府的支出都是出的我们夫人的嫁妆!怎么现在还成了夫人理所当然付出了?”
“你们侯府还要不要脸面了?你们要是不要脸面了,我们也不怕!我们就闹到官府去,让官老爷给评判,到底是谁对谁错!”
十位账房先生也冷了脸,怒声斥责。
他们十位平时就是一根绳,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