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狞笑着看向林乐央,“我要你一辈子活在没有娘的阴影里,受尽诅咒。”
君子烨朝着林乐央跑过来,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的女子七窍流血,昔日瑰丽的容颜不复相见。
君子烨说:“闭眼,不要看她。”
林乐央只是怔怔的落泪。
此刻林乐央才懂了幼年在渔村的时候那些小孩儿玩笑中的话:
“林乐央林乐央,从小没有娘,眼泪汪汪对月光!”
儿时的诅咒,原来一直缠绕着她。
回到王都后,太傅林宽被择日处斩,林乐怡和郭夫人等女眷全都没官。
这一段剧情在来云南前就已经拍摄完成。
自此张葳蕤顺利杀青。
她抱着司敬送的蝴蝶兰和霍煊一起拍照。
张葳蕤拍戏一直很自由,这部戏稀稀拉拉拍了半年,司敬已经在给她安排新戏了,年前就要进组。
她这一个多月在云南吃喝玩乐,快混成了半个土着,走的时候拉了几车的特产,因为怪舍不得的,拉着霍煊抱了又抱。
“我走了你得多当心李诗诗啊。”
“放心吧,现在都是明着撕了,她也不敢怎么着我。”
话是这么说的,张葳蕤才走,霍煊去卸妆的时候,发现自己一直戴的那个耳钉不见了。
小主,
这个耳钉不一般,那是妈妈给她的,虽然不值钱,但纪念意义非同一般。
她和苏芮里里外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苏芮说:“霍姐姐,要不我们调监控吧。”
杨寒说:“一个小物件,要是不见了就算了,我们也别主动在剧组找事了。”
霍煊说:“如果是随便一个耳饰,不见了就不见了,可是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杨寒一惊,她跟妈妈的感情也不一般,瞬间就代入了妈宝女的那种感觉,说:“走,那我们找监控去。”
谁知道这一段监控还恰好被人给毁了。
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这事情把李慧也给惊动了,大家一起帮忙找。
李诗诗正在卸妆,拿着手机看赤狐的视频。
她最近在接触一个新剧,说是要演一只修炼千年的雪狐。
霍煊看她挡在路口,说:“让一让,我东西丢了,在找东西。”
李诗诗就刺她,“怎么了,谁不掉东西啊,女一号掉个东西就要比别人豪横吗?”
霍煊懒得理她,“让开!”
杨寒说:“你那个耳钉装在什么盒子里了,多大的?这样我们找起来会方便一点。”
霍煊装耳钉的是一个FLOUCH的小盒子,前几年江谨桓给她买过一枚FLOUCH的胸针,胸针她别在衣服上了,盒子就空了出来。
“FLOUCH的盒子?那找起来会方便一点。”
杨寒和苏芮帮忙又在片场找了一圈,李慧让场务也跟着赵。
这会儿已经快晚上了,黑夜让找寻工作更加困难。
江谨桓到家后给霍煊打电话,她没接,他又打了个过来,她语气焦急,“我这会儿没空跟你瞎聊,我的耳钉丢了。”
江谨桓是知道耳钉对她的重要性的。
“你别急啊,是不是收在哪里了?”
“不在片场。”
“片场人多,你看看,万一在垃圾车那里呢?是不是有人不小心给你弄丢了?”
霍煊的动作一顿,她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垃圾车上,最后在垃圾篓里找到了自己的耳钉。
“江谨桓。”
“怎么了?”
“你的嘴开过光吧!”
江谨桓轻笑,“找到就好,好好收着,别在弄丢了,当然了,再弄丢了我也可以给你找回来。”
霍煊挂了电话,打开盒子确认自己的耳钉的安全,杨寒说:“还好还好,可能是有人不小心装垃圾了。”
苏芮也说:“霍姐姐,重要的东西要不你收起来吧,不要每天戴着了。”
霍煊沉默了一会儿,注意到盒子上的指印。
“今天这场戏,阿诗勒手上中了箭,只有李诗诗手上涂了血浆,你们看这个血手印。”
杨寒说:“这小贱人怎么还在作妖,你手里不是有江总给的视频吗,我们削她!”
霍煊想了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她有点累了,天天待在剧组和人尔虞我诈,不知道李诗诗快不快乐,反正她一点也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