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路不敢停,跑得快断气了,才钻进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休息一会儿,然后接着跑,进了地铁站才安全了。”
江谨桓就有印象了,那天霍煊穿了个诃子裙,头顶珠花,打扮的跟贵妃似的,然后跑了一路,头上的发钗掉了,活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那天晚上岑丹珊住在清风雅苑的,因为霍煊怕她俩被盯上,她觉得清风雅苑的安保比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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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给她俩开的门,看这阵仗吓了一跳。
安顿了她俩芳姨就给江谨桓打了电话。
芳姨问他可不可以让夫人的朋友留宿,他没意见,这种小事阿煊自己开心就好。
他以为她们去参加漫展或者什么见面会活动了,谁知道居然遇到了这种糟心事。
霍煊有些后怕,“我大一的时候还在地铁站里面遇到一个发传单的男人,对方自称在地铁站里面开了个美容院,想请我去体验一下,我没答应,他就祈求我帮忙冲个业绩去领个小礼包,我差点就去了,丹珊把我拽出来。”
“后来我们有刷到女孩子被骗拐卖的类似新闻,我就有点庆幸,自己还真是从危险的全世界路过了。”
江谨桓一路听她说,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所以我觉得你也得时时刻刻被看着,也是个容易上当受骗的。”
霍煊撇嘴,“也不只是我啊。”
“我室友还因为买演唱会门票被骗过。”
“对方说自己在国外没办法赶回海城看演唱会,低价转给她,结果她付了钱被人拉黑了。”
江谨桓说:“被骗钱算好的,人没事就行。”
“你记住,任何时候花钱能解决就不要去玩命。”
“对我来说钱多得是,但你只有一个。”你是无价的。
霍煊看了看坐在对面闷头吃饭不说话的季枭和温斐然,有些不好意思,“干嘛那么严肃啊,给我留点面子。”
谁知道季枭也说,“这倒是真的,你一个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霍煊无语,“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啊。”
江总说:“你放心,骗我成功的概率很小,拿钱拿美女都诱惑不了我。”我也就被你骗了,小骗子。
霍煊说:“话别说太早,万一哪天出现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女…….”
江谨桓说:“你在夸你自己吗?霍小姐?”
霍煊就说不出骚话了。
季枭说:“这有什么的,我之前也差点被骗了。”
“怎么回事呢?”
“我在医院门口买水果,被骗秤了。”
霍煊:“.……好淳朴的故事。”
季枭:“你说我容易吗,刚被医闹过,出来就被骗秤,这世界还有没有一点爱了。”
温斐然说:“然后你就骗我跟你去吃了一顿大排档?”
季枭笑了,“那温总有钱,不骗白不骗。”
这阵子家里两个孩子都不在,芳姨一早给咩咩洗了澡,收拾好猫笼子,然后就回了麓山小馆。
她一直都是伺候老太太的人,调到江谨桓身边也是因为老太太担心孙子的身体。
她到家的时候老太太照旧是在听戏,一见她来了就高兴。
老太太寿宴那会儿芳姨老家的亲戚出了点事,她着急回去奔丧,而海城有个说法,奔丧的人不能上办喜事的人家吃饭,不吉利,所以老太太的寿宴她就缺席了。
芳姨愧疚的很,“老夫人对我这么好,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却缺席了。”
老太太笑呵呵的,“什么话,我们都认识快四十年了,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
芳姨来海城这么多年,家里的老长辈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怕她的心里也难受着。
老太太宽慰她,“老伙计,咱们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凡事看开些。”
“谢谢老太太开解我。”
正好傅叔提着鸟进屋,老太太说:“老傅啊,劳烦你去楼上,帮我把上次我买的几身衣服拿下来。”
傅叔从老太太卧室拿下来两袋子衣服。
老太太指着其中一袋子,说:“我觉得这个颜色衬你,拿回去随便穿穿,走的时候记得带走了。”
“谢谢老太太想着我。”
老太太指着另一袋子,说:“我还给小煊也挑了几件衣服,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到时候让谨桓拿给她。”
芳姨笑了,“老太太这是给少爷做人情啊。”
“谁叫我这孙子傻乎乎的呢,真是怎么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