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你终于来了。”
萧玄宸刚踏进屋内便蹙起了眉头,只因凤芷昔依旧是昨日那一身喜服,并未换掉。
凤芷昔并未察觉到萧玄宸的异样,她快步上前拽住他的衣袖,却被萧玄宸无情地甩开,看着手中空荡荡的,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她抬眸问。
看着眼前眉眼冷峻的男子,凤芷昔回想起几年前的一场宴会上,她与萧玄宸初次相遇,他便对自己所弹奏的曲子赞赏有加,从此二人私底下常常见面,不久后便互生情意。
萧玄宸更是承诺她不会娶凤倾微,说余生只会爱她一人,凤倾微他的确没娶,可是却娶了清平郡主,而且还是与自己同一日入府。
想到这,她心中如刀割般难受起来,她再次质问道:“殿下这般做法,难道往日里对我的情意都是假的吗?”
“你说你会娶我,可如今清平郡主为正妃,我为侧妃,你八抬大轿将她抬进府中,宴席宾客,高朋满座,何等的热闹喜庆?“
”而我却坐着一顶小轿从偏门入府,竟无一人相迎。”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新婚之夜你与清平郡主洞房花烛,而我却独守空房,苦等了你一夜。”说到这,她声音开始哽咽,目光再次看向萧玄宸,“殿下,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够了。”萧玄宸大手一挥,他沉着一张脸极其不耐烦,只见他上前一步捏住她的手腕,“你还有脸问为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凤芷昔愣愣的看向他,“我心里清楚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三殿下你快放手,你弄疼我了。”她一边说道,手一边试图挣脱。
“听不懂是吧?”他点点头道:“好,我来告诉你,你不就是想问为何我给你的聘礼如此少?去安排接你的人也如此少?
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全都是因为你那蠢货弟弟,若不是他在长乐坊大放厥词,父皇他又怎会知道我开了赌坊?
若不是他,那长乐坊我又岂会拱手相让于他人?
你可知道那长乐坊一年的利润是多少?那可是几乎占尽我每年总进账的三分之一,如今你还有脸来质问我?”
早在搬离皇宫那日,他就见了王管事和齐三爷二人。
当他质问齐三爷,为何轻易的就将长乐坊拱手让人时?
齐三爷告诉他,跟他对赌的那个少年看起来并不简单,尤其是一直站在少年身后的那名戴着面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