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清歌你把寄给我们宁家的那些信拿给我们看看。”

苏氏刚刚只顾着说宁挽芸的事情了,现在她终于关心起了那些信件来。

他们宁家虽然落魄了,但曾经好歹也辉煌过,人脉亲缘应该比村里的其他人多少好几倍才对。

盛清歌把信递给了她。

看起来不过十封,每封看着也只有薄薄的一层,不知道这些人在里面说了什么。

“我和你一起看。”宁远翁也接过其中的一部分信件,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只是他和苏氏两个越往后看,脸色就越发难看了起来。

苏氏更是气得直接上手对着一封信撕扯了起来。

“都是些什么东西!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都忘了曾经宁家对他们的恩惠了吗?”

“我们宁家又不是什么混账人家,哪怕是落难了也没想着要巴着他们吸血什么的。

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我们,早知道这些人这么不是东西,单纯那些钱捐了用了都比给他们要好。”

苏氏是真的被气蒙了。

她看了五封信,每一封信都在向她诉苦,说他们在京都有多么的艰难,对他们宁家的事情也是爱莫能助。

本来这样也就算了,可她看的最后一封信更是过分。

那是曾经宁家资助过的一个穷书生寄过来的。

大概意思是说他们宁家有今天都是活该,让他们一辈子待在颍州都不要回来。

还说当时他们资助他的时候舍不得银子,现在就是报应来了。

那书生靠着宁家的资助,已经考进了京都有名的书院里面当见习夫子。

苏氏也没有料到人性竟然这般丑恶。

明明他靠着他们宁家的扶摇而上了,现在他却反过来倒打一耙,对着他们宁家落井下石。

宁远翁也重重地叹了口气:“哎,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烂好心的。

别人如此也就算了,没想到我嫡亲的兄弟们也这般行事……

算了,有些人本来就不值得,京都的一切我们都不要指望了,以后咱就把颍州当成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