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悦紧盯着他的双眼，良久后，她冷冰冰开口，“不介意，我用凝忆术吧？”

“介意。”

“啊…！我还没、准备好，啊，呜呜…呜呜……”

猝不及防间，贺敏施法将其束缚住，长悦则施展凝忆术，提取他的记忆碎片。

凝忆术，顾名思义，可以凝结记忆，将受术者过往所见，再次显映出来。只不过，过程有些痛苦。

不是有些，是很痛苦，一不小心，受术者会因为承受不住，爆破而亡。

整个屋内，充斥着代星的哭喊声，声音悲切，闻者不忍。可惜了，他遇上的是擎天宗办事，最果断决绝的两个女子。只要能达成目的，有所牺牲，在所难免咯！

“好了，不是没事么？”见代星哭得伤心，上气不接下气，贺敏好心安抚道。

代星不理会她，搞得好像是他错了一般。明明是她们，不顾自己意愿，强行抽取记忆。好好和自己说话，难道自己会不肯？

当然了，好好说，也不肯。要看心情！

——…——…——

清瑶非清瑶，清瑶亦清瑶，业火肆虐之时，尽显真身。

——…——…——

“什么嘛？还是无用！”见长悦写出来的字，贺敏嘟囔道。

“非也！”长悦解释道，“这不正好说明，玖清瑶神只便是清瑶神女。业火肆虐之时，我倒觉得是一句预言，预示着后山火龙将要出世，神只归来。这是好事。”

转念一想，或许真是如此！神只早已预见未来，并为之铺好道路，只差时候罢了。

还有一事，长悦并没讲。

在凝炼提取代星记忆时，她看见了那块石碑，与此前拍卖会上所见，右下角多了一块。那是一个名字的落款，一个她永远不会忘记的名字。

既是前尘往事，就不必再提。

在白城又停留数日，没有其他更重大的发现，长悦和贺敏便直接回了擎天宗，将一切所得上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