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睁开了眼，原本乌溜溜的小眼睛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金色，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灵动之感。

因为波动散发而出的气息也终于慢慢收敛了起来，此时它才终于完全完成了进阶的过程，成为了一只二级灵兽。

见韩铁山坐在身旁护法，带着进阶喜悦的小白一溜跑到他面前，随即轻轻跃起，跳到了韩铁山眼睛的高度，韩铁山忙伸出双手将它接住，站了起来，捧至眼前细细端详着它的变化。

除了气息上由原来的一级巅峰变成二级之外，小白的样貌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再细看之下，韩铁山却发现了小白眼珠，在天光映照之下，会闪出一丝隐隐的金光，这让他啧啧称奇了起来。

正要继续细看之时，小白的眼中却忽然金光一闪，两道细微的金光从分别从小白的两只眼睛中迸射而出，一闪即逝地投入了韩铁山双眼之中。

韩铁山万料不到会有如此变化，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将小白抛出，捂住眼睛退后了几步。

“小白，你这是做什么？”韩铁山依旧捂着双眼，有些恼怒道。

“唧，唧唧。”小白不能口吐人言，回应他的只有这两声叫唤，而同时，韩铁山却从这两声叫唤里，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小白的喜悦和疑惑。

这种复杂的情绪，之前从未在小白身上感受过。

韩铁山觉得双眼没有任何不适，便拿开了手，睁开了眼睛，将目光投向了四周，却发现双眼跟之前比，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那小白刚刚是对他做了什么？韩铁山微感疑惑。

此时小白见韩铁山睁开眼，又欢快地“唧唧唧唧”叫了几声，在他面前上窜下跳了一会儿。

莫名的，韩铁山脑中又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小白愉悦的情绪，这种感觉，远比往日通过小白的行为来判断它的情绪更直接清晰得多。

“袁前辈，这是怎么回事？”韩铁山忙把情况跟袁志阳说了一阵，向他请教了起来。

“灵兽方面老夫涉猎不多，不过这种情况，倒像是灵兽的主动认主。”